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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谢涟眼中闪过一丝恐惧。

    谢芙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，太可怕了。

    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向谢芙低头，可她看了一眼地上带血的牙齿，只能强压着自己，低下头道：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说罢，便立刻捡起牙齿想走，却被谢芙再一次拦住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都道歉了！你还想怎么样？！谢芙，你不要太过分！若是你真的把我逼急了，没你的好果子吃！”谢涟瞪着眼睛道。

    “我说了，是给我姑姑和表姐道歉。”谢芙拎起谢涟的衣领，直接把她拉到了谢月的面前。

    谢涟握紧了拳头，给那个老野种和小贱人道歉？

    她们也配？

    却听到谢芙道：“不想？我不介意再打掉你一颗牙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谢涟连忙对着谢月行礼。

    “还有我表姐。”谢芙又把她的身子扭了过来，对着罗悦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行完礼后，谢涟这才哆嗦着道：“这总行了吧？”

    谢芙淡淡道：“谢涟，你别觉得我在欺负你。是你上赶着来找我的麻烦，我才不得不还手的。毕竟我也不是那种你打了我左脸，我还把右脸递给你的性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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